季觉想了一下,微微耸肩,自嘲一笑:“我之所以这么做,单纯只是出于私人恩怨,仅此而已。”
童画沉默了,再没有说话。
当此刻季觉微笑的时候,那笑容里,却已经一点温度都已经没有了,只有刺骨的恶寒。
崖城?
他或许担心崖城,但只担心那么一点。
就算是天崩地裂了,叶教授的工坊也依旧会安稳如山,不会掉半块瓦片。
哪怕是季觉家那一座老屋塌了,重新盖起来也要不了多少钱。
可,除此之外呢?
除了自己呢?
锋哥的公司已经开展工作了,进度喜人,成为了各色养殖基地的好伙伴,每天装完摄像头都会往家里提各种菜花、西红柿和豆橛子。虽然每次回来的时候都对这种赖账行为怒骂不止,可第二天却会依旧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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