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死一般的寂静里,只有时钟的嘀嗒声,闻雯捧着渐渐放温的茶水,终于恍然:“所以,都是梦吗?”
“对!”
季觉断然点头:“从你那天,不对,昨天来找我喝酒,咱俩喝断片的时候,就已经被拉进去了。”
他提醒道:“都是假的。”
闻雯沉默依旧,低头凝视着杯子里自己狼狈的倒影,许久,自嘲一笑:“真可惜啊,我还以为,自己也过上了普通生活呢……”
季觉欲言又止。
“不过,拜你所赐,倒是做了一场好梦。”闻雯放下杯子,郑重颔首:“谢谢你,季觉。”
“应该的,应该的。”
季觉摆手,一脸谦虚,嘴角已经快压不住了,然后,就听见了,揉捏指节的声音,如此清脆。
就好像骨头被捏碎的声音一般,令他僵硬在了原地。
呆滞,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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