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同僚!”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痛心疾首地出列,矛头直指站在前列脸色难看的莱因哈格。
“施瓦特格家族其心可诛,小皇子殿下奉王命坐镇柯脊墨格城,主持大局。
佩内洛普身为副城主,不思辅佐,反而处处掣肘,架空皇子!
如今更是指使家族商会,携带武装,强行入城,妄图染指王国经济命脉,此等行径,与叛乱何异?!”
“莱因哈格公爵!你身为族长,对此作何解释?佩内洛普的所作所为,是否就是施瓦特格家族的意志?!”
“强占王城不成,又想强占柯脊墨格城?施瓦特格家族眼中,可还有国王陛下?可还有王国法度?!”
一个又一个大臣站出来,言辞激烈,引经据典,将佩内洛普在柯脊墨格城的所作所为无限上纲上线,全部归结为施瓦特格家族的集体意志和叛乱图谋!
之前王城舆论的铺垫在此刻发挥了巨大作用,几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施瓦特格家族。
国王虽然病重未临朝,但托尔德宰辅等王党核心重臣坐镇,现场气氛一边倒地对施瓦特格家族进行口诛笔伐。
莱因哈格站在大殿中央,承受着千夫所指。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心中将佩内洛普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骂了千万遍,更恨落井下石的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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