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客声音传来的瞬间,黎渊汗毛都竖了起来,竟有种自己被钓起来的恐怖之感。
“唰!”
下一刻,他已落在船头。
“前辈……”
黎渊强忍着没动弹,拱手见礼,同时余光扫过又是一惊。
这钓客的蓑衣下竟没有半点血肉,只有似有似无的神纹交织,明明就在身前,却给他一种遥不可及之感。
“唉……”
黎渊听到了悠长的叹息声,他抬起头,那钓客似乎也在抬头,好似隔空与什么人对视,叹息声中有着难言的怅然:
“或许……这便是获罪于‘天’的代价吧!”
获罪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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