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猛灌了一口酒,看向小院中:
“前辈要关我多久?”
院中树下,庞文龙仍是那一身紫袍,与龙夕象对弈,闻言也没抬头,只是随口应了一句:
“少了也就五十来年,多了或许百年。”
“那就是百年了?”
祁本初叹了口气,神色黯然:“敢问前辈,晚辈到底得罪了谁,做了什么错事?”
“你想让老夫怎么回你?”
庞文龙抬头看他一眼:“想要什么不妨直说,何必绕来绕去?你也没得罪谁,囚你在此是老夫理亏,若不太过分,老夫都可应你。”
“多谢前辈。”
祁本初翻身落地,躬身道谢,麻利的说出自己的要求:“晚辈换血已有几年,但对于之后如何修行一无所知,还请前辈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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