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按斗笠,从藏身之地走了出去。
……
“司主还是宽厚。”
马车中,金逐风两人盘膝对坐,支起桌子小酌,孙休端着酒杯,舒缓下来。
“多少是耗费了一些情分。”
金逐风心情很差,他宁愿被责罚。
“情分这东西,该用也得用,来,喝酒。”
孙休举杯。
金逐风饮尽杯中酒水,颇觉苦涩:“我还是不甘心!”
“这世上破不了的案子,抓不了的贼多了,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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