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洞开,面色阴柔的法阴童子缓步走进门,床榻上,一干枯老者盘膝而坐,面如树皮,满是皱纹,活脱脱一具干屍「小心无大错,如今的衡山城可不是善地,入道的武者起码十余人,大宗师,也未必就没有。」
法阴童子关上门,燕纯阳被羁押之后,他立时惊觉,十余天不曾现身,趁着这场大雨,才敢出来走动:「那龙应禅可不是等闲之辈。」
干屍也似的老者抬起眼皮,声音沙哑:「查
的如何了?」
「龙应禅雷厉风行,镇武堂、道衙的几个主事者都被抓了,只留下些小鱼小虾在操持日常事务。」
法阴童子脸上闪过一丝嘲弄:「燕纯阳那小畜生,自恃镇武王,不敬法主,合该有此一劫,他被羁押,真让本童子心神愉悦啊。」
「他不能死。」
干屍也似的老者面无表情:「一千年来,诸位法主穷尽手段也只成了他一个,事关重大,无论如何,他不能有失!」
法阴童子脸色阴沉,他恨不得自己亲手宰了那小***。
「龙虎寺不敢杀他。」
干屍老者也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已转回正题:「千灵度人碑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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