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乔装打扮,你这打扮,倒真像是个樵夫。”
“打了这么多年柴,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就是個樵夫。”
余驹叹了口气,随着老者进屋,自顾自的取来茶水喝了几口。
刘僧则不紧不慢的回里屋,取出一大把的各种信笺,以及记录情报的诸多卷宗来。
他递了过来,余驹却没接,只是端着茶壶坐着:
“懒得看,直接说吧。”
“楼主这次突兀出手,不止是朝野震动,连楼内那些位也都震惊不已,像是所有人都在询问……”
刘僧放下信笺,言简意赅:
“言而总之,都在询问教主的意图,以及她如今何在,以及,那镇武王是否跨过了那道门槛……”
“谁知道呢?”
余驹随手翻了翻信笺,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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