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已进入了状态。
而随着药力发作,酸麻刺痛再度涌了上来,黎渊轻车熟路的走入赤融地道,
以痛压痒。
类似的事他干了很多次,早就熟悉了。
片刻后,黎渊泡在寒潭水缸里,大口喘着粗气,开始搬运稀薄的气血,尝试着贯通气血大循环的最后一步。
一丝丝,一缕缕……
……
……
平江大运河滚滚东去,一艘艘商船随之而来。
大河之畔的一处聚集地外,方云秀眉头大皱,那空地的树上只挂着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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