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垂钧发怔了好一会,黎渊则再给他倒了杯茶水,静等他询问。
“你这样谨慎的性子,能说出来,老夫也算欣慰,不枉你我师徒一场。”
韩垂钧端起茶杯,看着躬身在侧的黎渊,眼神稍有些复杂,很快归于平静:
“易容乔装,潜行隐藏,不止是改头换面,自身的气味,也要改变。”
“气味?”
黎渊心头一震:“您这都能闻到?”
他可是在寒潭水里游了几里地,这还能闻到?
“不然呢?”
韩垂钧喝了口茶,连茶叶一同咽了下去,心下又腾起一抹烦闷来。
这几天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黎渊,但却并未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真没那个缘分。
但明知在身前,看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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