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林结结巴巴,紧张的额头都冒出汗珠来,他哪里经过如此阵仗?
“嗯。”
也不用招呼,韩垂钧径直入座,接过黎渊递来的碗筷,又看了一眼黎林:
“中下根骨,学过几天庄稼把式?”
“回,回前辈,学过几手拳法,打熬力气,不算,不算武功。”
黎林更紧张了。
“父母早夭,背着一身债将幼弟养大,殊为不易啊。”
韩垂钧吃东西很慢,每一口都要细嚼慢咽,不过些粗茶淡饭,却吃的颇为香甜。
黎渊在身旁伺候,他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黎林聊着天。
他语气温和,说话随意,没几句,黎林也放松下来,恢复了话痨的本性,说的黎渊眼皮都有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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