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曼妙的少女在门前迎客,来来往往,皆是穿着华贵绸缎的达官贵人,亦或者,背负刀剑的江湖客。
足有十六层高的百花阁中,尽是脂粉与酒肉的香气。
三楼雅间,少方白负手而立,俯瞰着街道。
他穿着上等云锦宽袍,上绣云纹修长而宽松,腰悬一口华贵的长剑,微风透窗而入,吹动衣角、长发。
「少方兄,区区一个中下根骨的破落户小子,就算承蒙韩长老看重,又哪里值得你在此等候?」
雅间内,还有几人或坐,或躺,十数个曼妙女子绕着他们,或翩翩起舞,或斟酒赔笑。
说话的是个面如重枣的青年,约莫三十上下,穿着宽松的武袍。
「蕴升兄说的是,那位韩长老的弟子可不少,又有哪个成了气候的?」
有人附和着。
「习武一年不到,就能将锤法练到大圆满,这种天赋意味着什么,蕴升兄莫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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