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大褂挡不住血腥气,他甚至可以看到衣衫上沾染的血迹,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
这是伤势太重,连气血都无法拿捏住了。
“差点死了。”
唐铜声音虚弱,脸色暗黄,凌厉的眼神都变得浑浊。
“师,师傅,您这伤,那,那年九……”
岳云晋病还未好,此时受惊,说话都有些磕绊,吴明搀扶着才没软倒在地。
“没人生下来就身经百战,云晋,你之前没经过事,一时慌乱也是难免……”
唐铜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神中闪过失望,却反常的没有训斥:
“以后想必好一些?”
“弟子让您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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