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舒缓筋骨时,场上大半学徒还在咬牙硬撑,中院的几个却只剩了牛贵一人。
牛贵也在咬牙坚持,只等到黎渊也松了架势,又站了一会儿,方才一屁股跌坐在地,汗流浃背,心下却是一缓。
“中院学徒,我还是第一!”
黎渊不知道中院的学徒们在暗中较劲,松了桩功后,他又做起了拉伸运动,心思明显已不在这。
……
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前院的学徒们随路忠散去,其他院子的学徒也都散了去。
黎渊随着离去,草草洗漱了一遍,早早躺下,直到半夜,听到最后回来的牛贵的鼾声也响起,方才打了个哈欠,佯装上茅房。
出了门,夜色很浓,月光很淡,夜里的锻兵铺静的吓人,不闻人声。
“锤子好几十把,少一把应该没人察觉吧?”
走出中院,月色下,看着演武场边缘的几十把锤子,黎渊都有些佩服自己能忍这么久。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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