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感觉不出来刺骨的严寒如何侵蚀骨髓。
感觉不出风刀刮过面庞带来尖锐的刺痛。
他紧握狙击枪的手臂,纹丝不动。
机会只有一次,稍纵即逝。
目标就在瞄准镜清晰的视野里缓缓移动。
扳机上的食指微微收力。
这次目标的价值非常高,足够他攀上那个高度。
然后他才有力量重启尘封的旧案,为父亲洗刷冤屈,将父母接回京城。
这个信念像一簇火苗,在温亦铮坚毅的眼眸深处燃烧。
透过精密的瞄准镜十字线,冰冷的目光牢牢锁定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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