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更是差点被挤破门槛,几乎家家都带着黄精来了。
连他爷爷都和大伯都送了30斤。
黄精需要九蒸九晒很耗柴火,松子也得炒几轮,家里柴垛见了底。
陈默又出五分钱一捆收柴火。
这回动静不大,响应的多是各家半大孩子。
县城,家属院筒子楼302室。
张宏才攥着存折的手青筋暴起“郑茹!这里面的钱呢?!”
郑茹往后缩了半步。
“你嚷什么嚷!不就是输了点钱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点钱?郑茹,这是一点钱吗?这可是二百多块钱,你打麻将打这么大!你是疯了吗?”
张宏才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们家只有他一个人上班赚钱,郑梅是没有工作的。
这些年他勤勤恳恳地工作,车间里熬了八年才升到主管,结果旁人都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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