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谢婉莹的大哥还有些地位,周旋之下,最终让他们以建设大西北,接受劳动改造的名义活着出了京。
夫妻俩还在京城时,还能每个月都给自己女儿邮寄些物资。
两人被迫害到大西北后,谢婉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女儿的下落。
温兴言的身体前些年就已经被熬坏了,后来找过京城有名的大夫看诊。
大夫留下了一个方子,本来按照这个方子吃药,温父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
结果一次蓄意迫害,全家遭难。
温兴言来到这个地方劳改,每天的体力劳动太大,又没有钱吃药,身体就这样被生生熬垮了。
谢婉莹蜷缩起身体,攥着钱的手在发抖,她现在甚至想问问这满天神佛。
她的丈夫一生都在为国家为教育呕心沥血,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彭县,供销社。
陈默一大早就骑着媳妇的自行车跑到了供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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