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说客。”事已至此,马守应跑肯定是跑不掉了,刘体纯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马守应的投降是诈降,并带了秦军的重要情报将功赎罪,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保住马守
应的命。
马守应听了刘体纯的话后却苦笑道:“没用的,我入城时所报的名号是秦军使者。”
“……”
刘体纯此时恨不得把马守应的嘴给缝上,你说你进来不就行了,多什么嘴啊,现在最后的生路都被你自己给作没了。刘体纯又思索了一番后,最终无奈道:“没办法了,我去帮你拖住曹宁,你拿着这块令牌现在立即从后门逃走,然后去北门,北门守军是我的老部下,看到令….
牌后会放你出城的。”
见好兄弟不顾自身安全,还在为自己考虑,马守应心中也是极为感动,问道:“我就这么走了的话,那你怎么办?曹宁要是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多年的兄弟了,那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吧?放心吧,只要我配合交出兵权,曹宁应该不会对我下杀手。”
刘体纯走到大门前,却见马守应动都没动,当即皱眉道:“怎么还不走?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
马守应却惨然一笑道:“我要是走了的话,你必死无疑,就算我顺利逃出城去,曹宁也能独骑追上来,逃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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