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米勒几乎又要跪下去,夏林眼睛一扫,示意巴蒂斯特滴溜着老农,让这个老小子别得逞。
夏林把手缩回去,看了看老农,又扭头看了看周围:
那些现在望过来的眼睛有释然,有平静,也有看见自己的激动。却唯独缺少对老农这长篇大论的怀疑。
“站好了,不许跪!”夏林突然出声了,声音只是平平淡淡的飘过去。
扫在这营地却如洪钟大吕,风暴雷霆一般,无论老农米勒,还是旁边蠢蠢欲动的病人都不再动弹了。
夏林看着四面八方的眼睛,继续说下去:“我曾说过我们将在暴风雨中同舟共济,可你们中的许多,却自作主张的把自己排除于「我们」之中。”
“是因为你们觉得自己成了累赘吗?”
老农米勒呆愣愣的开始点头,围在夏林身旁的其余病人们有许多也在点头。
夏林心中忍不住烦躁。
在他原本的世界,人人平等至少在价值观上成了共识。当然,那里依旧有不可避免的不公,但至少任何人都无法将这理念踩成尘埃。
怎么在这里,在这个时代,一切都如此的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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