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只能竭力压制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
“荣耀归于殿下。”子爵沉声回应。
王子心满意足的点头,又说几句慰问催促的话语,扭身离去了。
“一位傲慢的王,竟无土地和战勋
坐在宝座上面,面色阴沉而发青
所想的是恐怖,他所见的是愤怒,
说出的是鞭笞,他写下的是血书。”
粗犷的布鲁斯乡下口音念着不通顺的歌谣飘在子爵身后。
子爵无奈发笑:“维鲁格,你今天编的诗歌可不怎么美妙。”
“美妙的诗当然只属于美妙的事。”
诗人骑兵走到子爵身旁,突地又开口:“我今天又埋葬了两个弟兄,是被山贼们处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