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在尝试什么,但这很危险,今天药剂师差点就死掉了。幸好营地里的番泻药很多……”
夏林用眼睛盯着已经把拳头攥紧的老里特。
里特此时一副犹豫不决的神态,口中喃喃的只有些辨识不清的呓语。
“阁下,计划都是以我疯狂的想法而生,请您不要责怪药剂师先生啊。”里特如垂头丧气的鸦雀,叹气着出声。
“请讲吧,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控制营地的病疫。”夏林心情一振,打起精神好好倾听。
“这件事,要从三天前说起了……”里特说起一个兼顾疯狂而伟大的计划:
营地需要高效的药草类型、组合,而获得这东西最快捷的方式无疑是实验——而且是由懂医术、懂药物学的医生亲自感受体内变化。
前几日,里特突然有了这疯狂的想法,他最先想安排的当然是自己——可是莫名其妙的,他本人无法染上病疫。
也就是他涂抹感染者血液时,与他被隔离在同一营帐的药剂师走了进来。
后面的事态就是顺理成章的继续发展了:药剂师死缠烂打的加入计划,顺利染上疾病,并开始药草搭配的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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