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其他时,他们那颠人殿下仿佛早知道其余营地漏洞为何一样,给他们布置一个方向进攻。
那群白衣的卡佩人总会像绵羊一样死于群狼的利齿。
“至少我们的确在走向胜利,不是么。”子爵耸肩,恰逢其时的补充。
维鲁格看着破烂的营寨,心中依旧惆怅:“我们的殿下在治军与统帅两方面的表现实在太割裂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甚至怀疑我们能一路打到卡佩大营,但我们所有人也将如野草一样化成灰烬。”
“统帅能力?”诗人骑兵的话却让子爵突地冷笑起来。
他转过身,打量着远处正贪婪扒下死去士兵衣物,敲下牙齿的灰衣、布衣军人们。
“我们小殿下的统帅能力如他的治军能力一样可笑。”
子爵轻飘飘的话让维鲁格陷入疑惑:“可这一路上攻下的营寨……”
“这不算什么。外部的营寨的确坚固,可如果有人在内部破坏吗?”子爵笑着说。
维鲁格的眼睛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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