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基书》曾说「我们岂不都是一位父吗?岂不是一位神所造的吗?」
可农夫们并不知道这个。他们只知道「这就如罪是从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从罪来的,于是死就临到众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
在汉诺威农夫们受教义忏悔时,僧侣老爷们总是用这句话训诫他们,要求他们爱人,劳动,禁欲,忏罪。
可农夫们听着这些教语,日夜颂经,约束自己,那些贵族与教士们却总是另一副模样。
他们说要爱人,贵族们却能为了路上平民没有敬礼而施加鞭刑;他们说要劳动,贵族们的精力与热情却只会倾泻在宴会场;他们说要禁欲,可用酒精、珠宝点缀着寻欢作乐的主体却又是贵族们自己;就连忏罪……似乎日夜诵经,上缴赎罪券的也是平民们。
农夫们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与众不同的贵族,这样把他们当作兄弟——至少是用这样亲近称呼呼喊他们的贵族。
一种别样的情绪开始在农夫们心中涌动,那图思想过分热情,却实在难以理解。
咚。
人群中有个老头跪下了,他几乎是痛哭着喊着:“大老爷,您的称呼不对呀!”
有认识他的农夫看过去,发现是熟悉的人后释然点头。原来是这个老家伙,他们村庄最虔诚、最勤劳的老顽固。
这老头向来重视上下之分,领主们没抛弃他们时,老头也是平日里最忙碌,最不敢怠慢疲懒丝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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