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起,子爵麾下只剩下四个半中队的狼骑兵,他们已再无可能仅凭自己攻占卡佩那位出色防御将领亲手打造的坚城。
一想到这儿,子爵就烦躁到难以自拔,连续失败两次,这次甚至彻底失去了成功机会。
他实在想不通应怎么跟那个鼻子朝天的私生子汇报情况。那傲慢家伙甚至丢给自己陛下的佩剑!
可自己依旧搞砸了,虽然根本原因还是那蠢货不断的催促,可那蠢人不会听,更改变不了步兵团彻底被消灭的事实!
“唉,怎么办呢?”子爵投以同命相怜的神色看向维鲁格。
他们两个一个亲手率队却惨败而归,一个更是先锋军的名义主帅。假如那家伙想清算,他们两人显然都得不来好下场。
维鲁格回过神,开口编诗:
“谁从满溢的酒杯痛饮,
谁就会常常打翻坛坛罐罐——
就会觉得酒并不太坏。”
“别再说这些古怪无益的蹩口诗文了,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子爵皱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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