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苏弗尔公爵委以重任的第四,第七,第十三步兵团几乎没有任何战功,只能在防线内勉强支撑,最后还是由卡特将军救援的呢。”
“不止于此啊。老公爵安排的防线此前一直说是堪比天险铁墙,可这次偷袭那些布鲁斯人几乎是立刻就抓到防线漏洞。花费王国巨大资金,却只建筑出这种东西……啧啧。”
“会不会苏弗尔公爵收取了布鲁斯人的五十万银塔勒。”
宴会上此时几乎尽是卡特派系对苏弗尔公爵,对围绕公爵的军官们的冷嘲热讽。
老公爵身后,肩带银星,身材雄壮的一名佩剑贵族脸色愈来愈难看,随着人群声音越来越大,他已经将手放在腰间短剑上。
“让勒曼,不可。”老公爵突然按住雄壮贵族的剑鞘。
“公爵阁下,这群家伙正在侮辱您,也在侮辱追随您的将士。”壮汉声音极小,但正用咬牙切齿的语气发声。
“我绝不相信那个酒囊饭袋的卡特能有所谓「大将之才」,这分明是一个可耻的、丑恶的做局。”
壮汉说到最后时,已经按耐不住的瞪向被人群簇拥的矮胖将军,他那对眼睛已经野兽一样要喷起火来。
老公爵继续摇头:“我也不相信,甚至我们的防线被攻破大概率也有蹊跷——那些棱堡、土墙确实因时间不足有许多破绽,可找出这些破绽需要时间。布鲁斯人攻势这样快猛只可能是早知晓我们建筑时的信息。”
“所以老公爵,我们怎么能这样忍耐羞辱。让我去杀掉他吧,如果能将那个猪将军杀掉,我情愿上绞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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