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缕暮色被晨光吞噬，白芷瑜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靠在墙边喘息，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滚落。
好在，进步还是很明显的，算是痛并快乐。
“不错。”
陈骁蹲下身：“越来越远了，师父。”
白芷瑜想瞪他，却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骁哥哥晚安——”
就在这时，远处的白倪儿揉着眼睛从更衣室出来。
“我先睡了，明早我回别墅了。”
“你和师父不用管我，修行加油！”
最开始的新鲜劲，已经在这两天越来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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