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本就有些透明的衣服。
“末日前，我很无能...我失去过很多人，也失败过很多事。”
“我最想保护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我。”
“我讨厌的人，反而都活的很好，你说我是不是一个蠢货？”
手中的啤酒下肚，让陈骁好受了一些，也激发了更多记忆。
姜初雪递给陈骁一串肉，然后又喝了一口：
“不是蠢货。”
“因为你努力过。”
“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自己努力过就够了。”
“《钢炼》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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