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些魔门之人,灵族倒不见得消灭了几个,好处倒是得了一大堆。诸位难道没有看出,魔门退出南蛮之后,实力明显涨了一大截?」
「否则白教又如何能有败北之恨?」
那形象丑陋的老者说完,衣衫褴褛的则嗤笑道:「打了就是打了,没打就是没打,后世若有人问起,谁又能记得这么多?」
「况若是未来魔门再起,一统中州,情形如何,还不是任由他们评说?」
「依我之见,未来此地之主,最为关键的,还是须评估东海情势到底如何。而非是我等在此夸夸而谈,隔靴挠痒!」
「我记得如今敌酋之中,有一少白海之人物,乃是我中州人士。如今却满门阖灭,血海深仇。我辈菁英,却为敌所用,此才为大憾!」
「依我之见,失此耳目才是如今关键。以至于我等在东海如同盲人摸象,袖手清谈,又于时事何益?」
衣衫褴褛的老者这话一说完,就听得那横笛在侧的老者一拍掌道:「说得不错!如今东海情势到底如何,需要探个究竟才行!」
「此事非好勇斗狠,而非大智大毅着不可为之!顾家曾着《天下郡国利病书》,于时事最透。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则。我倒觉得,此地交给顾家最能担当!」
谁知这横笛在侧的老者一说完,那手持玉板的则也仿佛斜刺里杀出来地同声道:「曾家孝恕忠信,内省慎独,倒正是此事的不二之选!」
千云生眼见得下方议论纷纷,显然已经分成了两派,不由得对画魔微微笑道:「画魔大人,觉得这太微阁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