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亢有福的解释对还是不对?”
“这个……应当是对的。”朱敏澜迟疑道。
“什么应当,肯定是对的,如有不对之处,首辅和其他阁老,诸位大臣怎么能被说服?别忘了他们可都是我大明的英才,区区这种事假如有问题,凭着他们的眼光如何能看不出来?”
“这……。”朱敏澜顿时糊涂了,既然亢有福说的都是事实,为何自己老爹又会暗中得意呢?难不成还有自己没有想到的。
回想刚才朱慎锥提醒自己的话,让自己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朱敏澜绞尽脑汁琢磨了起来,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下意识开口问道:“难不成此事关键不在于铸币司,而在大明皇家银行?”
“好小子!”朱敏澜这话一出,朱慎锥倒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这小子还要多想一会儿,没想自己仅提醒了一句就被他想到了。
“你倒是说说,为何关键不在铸币司而在皇家银行?”朱慎锥笑问。
朱敏澜不好意思笑道:“孩儿不是琢磨着爹您从不做亏本买卖,您可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这么多年何曾见您如此大意,铸币这件事既然是爹您特意要推行的政策,您执意要以铸币取代目前金银,如没获利怎么能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铸币获利又是实实在在,爹您假如就这样放之任之,同您以往所为不符,所以孩儿琢磨来琢磨去,除了大明皇家银行外就再也没有可运作的去处了,孩儿这就……嘿嘿嘿……。”
朱慎锥哭笑不得,闹了半天这小子没猜中关键,而是通过自己的表现和对自己的了解判断出来的。不过他能有这样的判断已算得上不错了,毕竟朱敏澜虽从小读书,后又进军校学习,无论文治武功都算得上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而且这些年来自己一手教导,带在身边亲自培养,作为太子的他已算很不错了。
可时代的眼光局限性是改变不了的,哪怕朱敏澜到如此地步,但有些事他却并不能看得那么明白,尤其是牵涉到货币制度和一系列的运作方面,这已经是近代经济范围了,在这个时代别说是朱敏澜了,哪怕是成功的商人也不一定能够真正理解其中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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