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陪伴太上皇有多少年了?”朱慎锥问道。
“奴婢是天启三年入的信王府,从那时候就跟着太上皇了。”
“这时间可不短了。”朱慎锥点头道:“天启三年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王公公这么多年陪伴太上皇实不容易。”
“奴婢不敢有此赞誉,奴婢是太上皇的奴婢,自然做自己本分的事。”王承恩低头回道。
“好一个做本分的事!”朱慎锥笑道:“王公公这么多年陪伴太上皇,深得太上皇信任,靠的就是这个本分吧?”
“奴婢……奴婢……。”王承恩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回答,朱慎锥这话中有话呀,正当这时候朱慎锥不再看他,反而对朱由检道:“王承恩跟着您这么多年,您怎么看他?”
“他是个好奴婢。”朱由检不明白对方问这话的意思,但依旧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且他这个回答也是心里话,王承恩跟了自己二十多年,对自己忠心耿耿是事实,而且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王承恩也没抛弃他,一直跟在身边,到了长春宫后,王承恩还是和原来一样对自己和皇后、贵妃、皇子、公主毕恭毕敬,平日里任劳任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朱由检虽对人苛刻,可对王承恩却有着一种别样的感情,在他心中王承恩不仅是奴婢,更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是啊,一个好奴婢。”朱慎锥点点头,感慨道:“当年魏忠贤也是如此,相比魏忠贤,他王承恩更为忠心。可惜了,他王承恩不是魏忠贤,也当不了魏忠贤,如他有魏忠贤的本事,太上皇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大明也不会差一点到了亡国边缘。”
“你说这话何意?”朱由检不由得皱起眉头,好端端地怎么提到魏忠贤了?而且王承恩怎么可能是魏忠贤?虽然朱由检曾经后悔杀了魏忠贤,可他却从来没想过让王承恩成为另一个魏忠贤。
“既然是奴婢,就要为主人着想,其他不说,仅此一点王公公就算做的不错。”朱慎锥没有回答朱由检的话,反而淡淡说道。
正当朱由检对朱慎锥的话疑惑不解的时候,耳边就听到扑通一声,扭头望去,只见王承恩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身子更是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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