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东林党扣上的大帽子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根本就是故意找茬。
要知道冯盛明乞休是在辽东战事发生之前,他乞休离职的时候辽东那边还没开战呢,等他离职的之后过了些日子辽东那边才打起来,这其中有着先后。
二来,冯盛明是河南左布政使,河南一地离辽东远着呢,如果冯盛明是山东左布政使的话或许还有个说头,毕竟山东离山海关不算远,和辽东只隔一个渤海湾,辽东战事一旦出问题,后金兵打进山海关,山东比邻北直隶首当其冲。
可问题冯盛明是河南左布政使啊!河南和辽东之间还隔着一个北直隶呢,向东又是山东,两者最近的距离也有着上千里呢,辽东的战事如何发展再怎么也不可能直接影响到河南去,除非后金兵打到京师,那么河南才会有所影响。
一个在东北,一个在中原,冯盛明的事怎么可能和辽东战事扯上关系?而且硬把这两件事拉扯上根本无法理喻。如果非要这样追究的话,以后万一辽东再有事,那么是不是也就是说全天下的州府官员都有责任了?这不是瞎扯么?
这还不算,陕西道御史张慎言称冯盛明父子打算南逃“吴越蜀楚之邦,择地而处”这句话更是刺痛了冯铨,用辽东战事针对自己父亲的同时还把自己也捎带上了,这简直是要至于自己死地啊!
自己一个区区翰林院检讨,怎么就成了和父亲私下密谋,要逃亡吴越蜀楚之邦,择地而处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东林党这样无差别的攻击简直就是疯狂,更让冯铨愤怒不已。
见冯铨脸上表情复杂,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朱慎锥心中冷笑。
这把火算是点起来了,接下来就看冯铨如何自处了。朱慎锥也不多话,消息带到后他装模作样安慰了冯铨几句,随后就起身告辞了。朱慎锥走的时候冯铨也没多想,这时候的他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在琢磨这个突发事件呢,哪里还顾得上朱慎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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