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我府上新来的教授,马全马先生。”朱敏汎笑着介绍道。
辅国将军和朱慎锥这样的辅国中尉不一样,辅国将军属于高级宗室,爵位比朱慎锥高多了,按照朝廷规矩,辅国将军是有属官的,其中教授就是将军府的属官。
这个属官虽是将军府的人,级别也不高,仅仅只是九品,可却属于朝廷派遣,将军府没有自行权利任命。换句话来说,将军府的属官等于朝廷安插在将军府的眼线,用来平时监督和监视宗室作用,地位比较超然。
“原来是马先生,在下辅国中尉朱慎锥,见过马先生。”朱慎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连忙拱手向马全行礼。
“不敢不敢,下官马全,见过中尉……。”马全连忙避开朱慎锥的礼,朱慎锥的爵位虽低,可身份却是宗室,而且他这个辅国中尉按品级来说是从五品,可比他这个九品教授高多了。
宗室中尉向自己主动行礼,如果马全直接受了就是坏了规矩,哪怕他在将军府的地位超然,可问题在于朱慎锥根本不是将军府的人,朝廷规矩在,一旦朱慎锥拿这个做文章,上奏告上一本,马全弄不好就得倒霉。
见马全主动避让,又恭恭敬敬向自己行礼,朱慎锥心中更有了几分确定。如果他猜的不错,这个马全绝对不是将军府的人,更不是什么教授。马全大概率就是朝廷派来查自己的人,一来今天请自己过府,陪着老管家的两个生面孔就有问题。二来,马全刚才没抢着先给自己行礼,直到自己先行礼后才慌忙避开,这点就表面马全没把自己教授的身份放在心上,露面起光顾着暗暗打量朱慎锥了,这不符合常理。
朱慎锥自然不会揭破这事,心中明白的他彷如一切寻常,问候之后又笑问了马先生什么时候来的将军府任职,之前的教授张先生又去了哪里?对此马全告诉朱慎锥他是刚来不久,之前的教授张先生朝廷另有任命,在他来之前就离开了将军府,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晓得。
听到这样的回答朱慎锥更就有了底,笑呵呵地点点头,随后在辅国将军朱敏汎的热情之下重新入了座,随口交谈了起来。
坐下后,朱敏汎关切询问了朱慎锥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堂弟朱敏澜的情况。
前些时候,朱慎锥给孩子办了满月酒,将军府派老管家送了礼,不过辅国将军朱敏汎没来,就连将军府的其他宗室也没露面。不过这也是正常,毕竟朱慎锥只是低级宗室,和辅国将军的身份差不少,一个孩子的满月酒又不是什么大事,每年宗室生孩子的一大堆,辅国将军这边能依规矩送上一份厚礼就很不错了,总不能亲自来祝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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