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手上的盘子越来越大,各式各样的人才也是必须的,而且要做事除能打能拼外,还需要能做事的文人。
作为宗室,朱慎锥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去招揽文人,哪怕是自己的老丈人徐老秀才和小舅子徐宪成也不知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至于新婚妻子徐静秋,两人成亲之后朱慎锥也没把底细告诉她,只是说了些能说的,另外把家中在城外的地产和一部分不惹人注目的产业交给了徐静秋。
倒不是不信任徐静秋,这是因为朱慎锥所做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他现在所做的许多准备都是为了将来而准备,说句不好听,有些准备甚至用一句“心怀异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一旦被徐静秋得知,朱慎锥并不能确保徐静秋的反应,倒不如不说的好。
就像现在这样,徐静秋只以为自己是一个家境还算不错的宗室,安安稳稳在家过日子以后相夫教子不好么?至于未来如何,究竟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这个朱慎锥暂时也没想好。
想到这,朱慎锥开口道:“张夫子!”
“在下在!”
“如不在商行,你打算如何帮我做事?”
张锡钧恭敬道:“在下不才,虽无王佐之能,也远不及伊吕之才,但通读圣贤书,自认尚有几分见识。而今天下已有乱象,我大明在辽东一败再败精锐皆失,蒙古方面英主不出,林丹汗骄横自大却不知已有崩裂之祸。朝野更是党争连连,当今陛下少年继位,君臣相疑。”
“大明臣强君弱文武失和,陛下用阉党对抗朝堂,虽是无奈之举,却恐有遗祸。至于民间就更不用细说,百姓艰难,赋税居高不下,官员士绅相互勾结,贪婪成性,如此下去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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