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塔娜好奇问朱慎锥是怎么回事,朱慎锥简单用几句话和她说了那两个奴隶的情况,等刚说完,蒙古包的门被掀开,三个蒙古人押解着那两个奴隶进了里面。
进了里面,其中领头的蒙古人就是之前禀报的那位,他恭恭敬敬地再向塔娜和朱慎锥行礼,接着就回头指了指身后押解的两个奴隶。这时候,见两个奴隶居然还站着,蒙古人很是不悦的喝骂了一声,押解的另外两个蒙古人抬起一脚就冲着两个奴隶膝弯后踢去,两人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踢的冲朱慎锥方向跪倒在地。
这还不算,蒙古人一手拽着他们的胳臂,另一手用力压着他们的脑袋,要他们向塔娜和朱慎锥磕头。
两个奴隶中年轻的一个奋力反抗,似乎很不愿意的样子。反而那位年长的奴隶却顺势冲塔娜和朱慎锥低了头,同时向年轻人低喝了一声:“忠儿!”
“爹!”
“磕头!”
“爹!”
“磕!”
在年长奴隶的低喝声中,年轻人神色悲愤,却放弃了反抗,和他爹一样低下了头,朝着塔娜和朱慎锥跪伏着。
蒙古包里点着火把和蜡烛,光线还是很明亮的,朱慎锥仔细打量着这两人,片刻后用蒙古话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是从哪里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