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民摆摆手说这算什么委屈,再说大家又是自己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等张氏离开后,朱慎锥提着茶壶给周安民倒了茶,随后就问周安民怎么突然来了平阳。
“这一次有份公函要送到平阳,我在平顺也没什么事,顺道来一趟看看家里,就没让驿站的人跑,这么就亲自来了。”周安民端起茶水喝了口解释,随后问:“这些日子家里还好吧?”
“烦劳姐夫牵挂,家里都好,只是连续出了两次国丧,许多事都耽搁了下来。对了,姐夫姐姐你们呢?家里也可好?”
“呵呵,都好着呢。”周安民点点头,接着叹了口气:“国丧的事也没办法说,这个也不是我们能说的。你姐姐那边倒没什么,毕竟她只是宗女,而且和我成婚那么多年了,依例按着普通的规矩来办就是了。”
“反而是你,这个事连出两回,的确耽搁了不少正事。尤其是伱的婚事,原本以为延到明年年底也就差不多了,现在又闹一出,这一下说不定得拖到后年年初了。”
“对了,来之前我去了一趟徐家,和亲家聊了聊。徐家也是通情达理的,况且这个事也怨不得你身上。徐家让我给你带话,说既然如此,这婚事晚些也就晚些了,让你无需担心,安心即可,等过了这些日子,再另选佳期,这个我已经帮你应下来了,你就放心吧。”
“谢谢姐夫了。”朱慎锥起身朝周安民道谢,自己这个姐夫对他是没得说,无论这份婚事之前让朱慎锥措手不及,可姐姐姐夫的好意朱慎锥还是令他感动。
“自家人客气什么?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周安民笑骂了他一句,朱慎锥笑笑点头说是,坐下后问周安民,之前赵屋岭的事后现在如何了?因为连续两次国丧,朱慎锥这近两个月一直都在平阳城没办法离开,更没机会去平顺询问这事后面的情况。
听到朱慎锥提到这事,周安民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下意识去拿茶盅,可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茶水已经没了。
朱慎锥心中顿时一沉,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了?难不成上面拿了功劳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倒不是。”周安民摇头:“这事说起来也怪不得总旗大人,原本一切都是答应好的,赵屋岭的事毕竟不是小事,又牵涉到闻香一教,这一次干脆利落解决了大患,这份功劳足够我晋升小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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