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敲门声来得比预期早,洛杉矶的上餐效率并未像电影中实验的那般让客人等待许久,而且与餐桌一起走进房间的还有江明今天邀请的两位客人。
“哎一古,成荣哥你看我说直接打车更快吧,非要挤什么大巴嘛。“
人还没进门,带着撒娇尾音的抱怨先飘了进来。穿堂风卷着初夏的热气,跟着imp一起涌进房间——这位刚从大巴上挤下来的年轻人,正举着半副歪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向红米控诉,镜片早被刚才推搡的乘客撞得粉碎。
红米无奈地拍拍他肩膀,承诺回去就带他配新眼镜。
“抱歉,让您见笑了。”
正要习惯性地鞠躬致歉,眼前忽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我们这儿不兴这个,鞠躬一般是晚辈对长辈用的。”江明笑着伸出手,手掌在落地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红米还没反应过来,刚把右手递出去沾了个指尖,咋咋呼呼的imp已经把两只手插进两人中间。
“Jm哥泥嚎!”他笑出两弯月牙眼,镜片碎碴还挂在睫毛上:“自窝介绍哈,我是imp,名字翻译成中文是叫具晟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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