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水的徐泾一口喷在机场地板上,耳尖瞬间烧红:“老庞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他手忙脚乱抽出卫生纸擦着水渍,瞪了一眼辅助,“再说这个我们下路恩断义绝。”
哪怕过去了大半年,他只要想到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老姐大腿嚎嚎大哭的惨状,脚趾头能在瓷砖上抠出三室一厅。
老姐也真是的,吐槽也不能跟自己下路的好基友吐槽啊,吐槽完最要命的便是这段光荣事迹成了他们下路组的日常笑料,现在每次和庞然打配合,对方只要轻飘飘来句“需要我叫你姐来救场吗”,他血压当场就能飙到一百八。
庞然两眼放光,“果真?”
“一言为定,双喜临门。”
“我早就想换AD了,那个我不要求高,就要光光就行。”
“啊!”徐泾哧溜起身,双手掐准庞然的脖子,“我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拼了。”
于是,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候机厅传来播音姐姐的登机提示,队员们都能听到徐泾的碎碎念。
什么我给你让过炮车,我帮你当过女警子弹,下路被抓的时候还主动卖过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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