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亭越琢磨越觉得这个年轻人对自己胃口。
衣袖一挥,桌上的钱财消失无踪,单单留下了黄远洲赠予的金锭又重新还给了他,摇头替他惋惜道:
“富贵啊,我没想到你真能拿出一秤金。
本来想着只收你全部身家,随便意思意思就收你做个亲传弟子,可惜啊可惜,富贵,你运气不太好,你...太有钱了啊。”
不顾王澄呆滞的脸色,继续悠然道:
“正式入我法脉名录需在授箓列班之时,今日你先敬茶吧。”
既然选了一秤金级的束脩,就没有不选沈雨亭这位【直岁堂官】的道理,王澄也不敢抗议,干净利落地跪倒在地拜他为师。
骡子大、马大值钱,架子大不值钱,拜师父也是应有之义,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然后又起身见过郑钱这位师兄。
“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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