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澄不知道父亲这位东海王化作鬼神地祇之后,能不能压得住一州邪祟,但他这个陪同送王船的草头世子却十分有自知之明。
“我算老几?
连这一具肉身庐舍都还没有完全修好,更不要说授箓列班了。
不用等到被那些邪祟拖着填海眼,半路只要来上两三个恶鬼冲身,就会被当场吸成一具干尸。
不出意外,死定了!”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拼命思考着怎么才能在这种绝境中自救。
可江里的那些东西却不准备继续等他。
呼——!
夜色中,夹杂着恶臭的阴风不住灌进王澄的衣领,要将他的骨髓都要冻透。
面前香案上燃烧的烛火受到无形的压制,一点点缩小到豆粒大小,又从内到外染成油绿,接二连三噼啪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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