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额,我是说我嘴巴最严了。”
前面驾车的老罗听到里面的对话,不禁擦了擦脑门。
也不知道那位装裱行老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他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不知道过去多久。
陈云帆被春莹一把冷水泼在脸上,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春莹微微低下头,不敢吭声,只是抬手指了指他身上。
陈云帆坐在马车的车厢里,低头看了看。
只见他身上那件耗费数月定制的衣袍,连同腰间那条价值不菲的系带一起,被利刃割得七零八落。
唯有内里的白色衣裤还算完好,不至于让他赤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