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一炷香的时辰,她就气恼得丢了鱼竿,嘟囔着无趣无聊。
说辞竟与小世子一般无二。
陈逸丝毫不受影响,仍旧如雕塑般端坐亭阁栏杆上。
眼睛盯着鱼漂,眼角微微抽动——余光扫见萧无戈一条接着一条。
要问什么是钓鱼佬最屈辱的时候,必然是在同一个池塘、同一个钓点,别人一直有鱼获,自己一直空军。
此刻,陈逸的心情大抵就是这样。
待萧无戈盏茶功夫钓上来五条后,连他这等性子的人都暗呼受不了。
因而趁着萧无戈的鱼漂又一次动了,且将金毛鲤鱼拉出水面前,他直接接过萧无戈手中鱼竿。
“无戈撒手,给姐夫爽一下……不对,这鱼劲儿大,姐夫来帮你。”
陈逸不由分说的用力一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水面上,期待鱼获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