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学徒根本没办法顾及医师、账房的心情,都已经吓破了胆。
外地人或许不知,但是他们这些本就在蜀州出生长大的人,怎会不清楚“定远侯”三个字的意义?
真要是被萧家知道他们所作所为,掉脑袋都是轻的。
甚至可能牵连家人,闹不好就全家流放岭南苦寒之地去了。
学徒们不足挂齿,陈逸的目标也不是他们。
此刻他看着无动于衷的医师和账房,问道:“不打算配合?还是说有恃无恐?”
几人对视一眼,其中身着锦衣马褂的账房上前说道:
“掌柜的,您方才说的我等虽然承认确有其事,但这银子乃是药堂经营分润,并未违反大小姐订立的规矩。”
陈逸笑着摇头,“我倒是第一回见有人把贪墨主家银子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账房再次弯腰行礼,“劳不得掌柜的夸,实在是我等都是依照前任掌柜规矩做事。”
“不说勤勤恳恳,但也本本分分,不该我们拿的银子一分都没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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