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帆点出一句,接着似笑非笑的说:“想当初,父亲奉命西行,金陵府大小官员争相为他饯行。”
“热闹归热闹,但也仅是寻常场面。”
“迎来送往,纷纷扰扰,父亲已经见怪不怪,客套几句便作罢。”
“也不知逸弟哪根筋搭错了,当着众多长辈的面儿,为父亲写下那首《饯别金陵》。”
“虽说诗是好诗,但我知道父亲肯定不喜,其余宾客也多是嘴上夸赞他才学过人,心中估摸着在笑他不懂规矩。”
说到这儿,陈云帆仿佛又看到了那日情景,笑着问道:
“你说,这般自视甚高、恃才傲物的一个人,怎么就学会隐忍了呢?”
“难道母亲关他五年,真把他的性子磨没了?”
春莹并不答话,只默默揉着他的太阳穴。
陈云帆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一二三来,自顾自的说:“兴许吧。”
“不过这次再见到他,我总归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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