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瑄斜睨他:“老孙呐,老夫乃是当朝乾国公。”
“我还是永平三十二年进士及第呢,任你这个老家伙怎么说,这首词都没你的份,你杀过蛮族嗯……便是杀过一些又如何,你去过婆湿娑国吗?”
“老夫明日便率交州和广越府的大军压境,势必将旌旗插遍!”
“那定远侯处呢?”
“老夫决定在这里大办寿宴,是否可行?”
“你,你不要脸!像这等百年难遇的佳作怎能如此,怎能如此轻贱?”
“百年难遇?”张瑄思索片刻,顿时拍了下大腿,看向萧远道:“老萧,一字千金,如何?”
“滚!”萧远笑骂道:“你不要脸,老夫还是要的。”
“若被人知道老夫将孙婿写的贺寿词转卖,老夫怕不是要遗臭万年。”
张瑄砸吧着嘴,仍有些不死心的拿眼神示意旁边萧秋韵说和说和。
他着实喜欢这首词作,尤其那一句“蛮王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这等战绩流传出去,足以彰显他的勇武和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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