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句话之后,紧跟着的都是对陈逸的贬斥言语,但是没人否认他的诗才。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萧惊鸿听了片刻,便清楚这一句诗乃是出自陈逸之口,还是他当日强抢探花郎夫人时亲笔所写。
用方才那些学子的话说:“无耻败类,竟将强抢民女描绘得如此文雅,偏偏我写不出来,呜呼哀哉……”
听到这里,萧惊鸿盖上帘子,默默靠坐在由松软被褥填充的软榻上。
她不得不承认——短短三个月时间,她的夫君就能惹得蜀州城这么多学子、百姓唾弃,也算一种本事。
萧婉儿瞧出她神色异样,“二妹,可是累了?”
萧惊鸿轻轻摇头,眼眸中的锐利消散,“大姐,先前你写信说,陈……夫君他有所改观?”
见她主动提及陈逸,萧婉儿嗔怪道:“还说呢,你一声不吭的跑去巡视三镇,现在才想起来问他。”
“姐……”
“好好好,大姐知道你没错,都是妹夫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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