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大喜,明白是白前辈出手了。
刚要反抗姜阳就听这沅君声音突然恢复了冷色,清冷道:
“为了邀请道友来,贸然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姜道友勿怪。”
这话音凛冽,媚意潜藏,与先前表现出的神态语调迥异,便连称谓也不复亲切。
姜阳听后连忙按捺住澎湃的真元,转头朝向她,不解道:
“邀请....你这话是何意?”
两人本就贴的极近,这下连鼻息都能感觉到了,沅君神色却半分不动答道:
“没错,方才种种俱是我有意为之,为的就是与姜道友谈几件事。”
姜阳闻言面色古怪的瞧着她,见她清冷的话语中不似说笑,便咬牙道:
“你要怎么谈便直言便是,用得着到床....用得着如此么?”
不怪他神情古怪,沅君此时虽然不再敞着衣襟,但解开的玉带仍没有再系上,姜阳目光只需下移几寸便有白光透照,沟壑隐现,渐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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