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湘山玄涤总揽天河道统内外诸峰见过巡海上使,不知使者驾临山门有何贵干?”
此时这兴波儿却熄了气焰,就连狰狞的神情都平和了不少,略带歉意轻声道:
“兴波儿奉了仙旨在身,方才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仙真勿怪。”
领了旨意它便不能代表自己,而是代表了整个少海龙君的颜面,故而才有这样的排场气焰。
可眼前的不是一般道统传承,折辱不得,兴波儿只走了个形式就尽数收敛了,连带着后头的虾兵蟹将也低眉顺眼起来。
古代讲究一个道统之别,雨湘山自号天河道统,沧溟独掌,向上追溯一直可以到那位水母娘娘,这位可是仙人,任谁听了这名头,多少都要承一承情面。
“哦?敢问君上有何旨意?”
涉及到了龙君,玄涤的神情陡然恭敬认真起来。
兴波儿张着血盆大口笑着,虽然比哭还要难看,但仍看得出是喜色:
“仙真不必慌张,自古弱合两道相近,既是玄溟幽微娘娘座下,那便是自己人,是喜事,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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