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师姐眉头深锁,因何兴致不佳?”
楚青翦显然不是憋的住话的人,姜阳一问她便竹筒倒豆子的说开了。
无非就是家族里嫡嫡道道那点事,楚青翦虽不是从家人,但她与从雅有交情,不好就此走开,可光看着也令人心烦。
“从家怕是要完了,人心浮动,自私自利,这也要争,那也要抢...”
楚青翦炯炯有神的凤目少见露出迷惘,咬牙道:
“从师姐的储物袋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便是里头的一枚灵石都要分清,吵得不可开交!就连这次前来吊唁的人选,他们也要争出个一二来!”
“可从师姐的死讯他们可曾多在意,又有几人遗憾?几人悲戚?几人争利?几人窃喜?!”
“人性本私,钻营趋利,大厦将倾,如之奈何?”
姜阳闻言叹了一声,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宽慰道:
“师姐,你到底是外人,大可不必如此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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