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做法力节省,二来是方便观察四周情况并作出应对,三来也是为了不引人注目。
姜阳可是时刻没忘自己不是来郊游的,都是来争机缘的,谁会让着谁。
一路飞驰,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前头但见一孤零零的小观,在荒野中屹立。
姜阳落下身形,缓步上前查看。
苔痕斑驳的山门前,蓍草疯长如浪,吞了半截残碑。
面前小路被草茎覆盖,脚下石阶叫岁月啃得豁牙露骨,四五十阶拾级而上,两侧褪色楹联半垂,左边观:炉冷岂无丹火种,右边书:梁倾犹有鹤声回。
抬头见匾,“玄真观”三字金漆剥落,独“玄”字勉强可辨,字迹被侵蚀成沟壑,却比新刻时更透苍劲。
姜阳心中默念着,别没急着进去,而是问起白棠道:
“白前辈,你观此地可有什么阵法守护?”
尽管好奇但姜阳仍没乱了分寸,这里毕竟是福地,就算是遗址也不可小觑。
白棠自然一直关注着,瞧着门扉上暗淡的玄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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