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调整仪态的习惯已经深入到了他骨子里。
整理完了仪表他忽然反应过来,暗忖道:
‘等等...我昨夜不是昏倒在外面,怎么这会好端端的睡在床榻上?’
他不可能自己爬上床,洞府之内也没有外人,那真相也并不难猜,姜阳忍不住回头,目光落在了榻边的锈蚀细剑上。
“白前辈?”
姜阳抬眉唤了一声。
“我在。”
“昨夜...多谢前辈了。”
“无妨,练剑去吧。”
白棠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舒缓低沉,落入耳中莫名让人有种踏实的安心之感。
姜阳神色抖擞,忙回道: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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